难产而亡的妇人 八(二合一)-《炮灰的人生[快穿]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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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胡母深以为然,咬牙切齿道:“那就是个祸害!”

    更让她难受的是况秋喜刚生下孩子,虽只是个丫头片子,可那是她胡家血脉。哪怕况家祖孙不喜,她也得上门去送汤送衣,否则,难免让人觉得刻薄。

    “我找她去!”

    胡母想法简单,她不好过,也要让罪魁祸首难过。所以,一进况家院子门,她直奔儿媳的屋子。

    彼时,楚云梨刚刚睡醒,看她一副心思问罪模样,好奇问:“听说昨晚上你家挺热闹啊,结果如何?”

    胡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:“刘虎上门找茬,他们父子都被打了一顿,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。况秋喜,我是真没想到,你竟然这么狠!”

    楚云梨一脸莫名其妙:“这跟我有何关系?”她恍然道:“你们这是在怪我告状?”

    胡母不吭声,默认了这话。

    楚云梨笑了:“罪魁祸首是胡大平自己,他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,活该挨揍!对了,我听说你们家赔了不少银子,才得以脱身……连外人都愿意捧着大把银子相赠,我还得替你们胡家养一双女儿,是不是也该分我一些?还有,之前我在你们家辛辛苦苦干了十年,就算是长工,也能拿到工钱吧?”

    胡母刚伤筋动骨,哪里舍得再给银子,当即喷道:“我呸!”

    楚云梨微微偏头,避开了她的口水,道:“我这个人呢,平时看起来挺软弱,其实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。叶鱼儿被欺辱,连刘虎都不帮她讨公道,实在太可怜了……”

    听着这些,胡母心里顿生不好的预感。就听她闲闲道:“我就做个好人,帮忙报个官,请大人帮她讨个公道。”

    胡母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急切道:“不许!”

    楚云梨扬眉:“你当你是谁?现在的我,已经不再是你胡家妇,不用再听你的话。”她摩挲着青色的被褥:“想让我闭嘴也行,拿点封口费来。”

    说着,朝她伸出了手。

    胡母气得浑身发抖:“你这是讹诈!”

    “言重,我只是为自己讨一份工钱而已。”楚云梨收回了手:“你也可以不给。”

    她扬声喊:“奶,你去镇上一趟,帮叶鱼儿报官    ,受欺负的是她,好处被别人得了去,天底下哪儿有这种道理?”

    下一瞬,况祖母出现在门口。她继续道:“说起来这事也不算是与我毫无关系,毕竟,胡大平欺辱别的女子,那就是个混账畜牲,和这样的男人同床共枕十年,我得和他撇清关系,顺便请大人帮我们写一份切结书,最好是写明两个孩子改姓况,与胡家无关。”

    杀人诛心也不过如此。

    昨晚上胡大平那处挨了两脚,这会儿还痛得像虾米似的弓在床上。大夫也看过,表示现在看不出来到底伤得如何,得养养再说。

    事关家中子嗣,胡母本就紧张,暗地里也询问过。大夫却不敢打包票,还让她有心里准备……话说到这种地步,几乎就是明摆着说儿子以后都不能再让女子有孕。

    除开叶鱼儿腹中那个父不详的孩子,胡家的血脉就只剩下这一双姐妹花。

    只有女儿的时候想儿子,发现这辈子都没有子嗣时,胡母又觉得,女儿也挺好。所以,听到两个孙女要改姓,她立刻就炸了:“我不许!”

    楚云梨嗤笑:“胡大平那样一个混账,谁做他的孩子谁倒霉,你要是真为了孩子好,就该答应改姓!”

    眼看儿媳似乎铁了心,胡母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,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后,道:“秋喜,你不能有这样的想法。”她叹口气:“这些年来,你在家里的付出我都看在眼中。我是嫌弃你,但我是刀子嘴豆腐心,只是嘴上说说,绝对没有坏心的。在我眼中,我的儿媳只有你一人,谁也不能越过你去……咱们最近生了些误会,但我心底里最认同的还是你。我今日来,就是想跟你奶商量着把你接回去……在娘家坐月子始终不好,会把霉运带给你二叔的,他们住在镇上不计较,但肯定会为难你奶,你奶为你付出了那么多,你也不想让她为难,对不对?”

    她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大串。

    楚云梨没有打断,也是没那精力,躺在床上像看戏似的,听完了后,道:“知道胡大平是一摊臭烂泥,我怎么可能再回?”

    “就算为了两个孩子,我也不会回头。”楚云梨伸手指了指大门:“你不用虚情假意,假装对我和孩子好,你是什么样的人,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。你说这些好话,不外乎就是觉得胡大平以后子嗣艰难,只能指着她们姐妹。大概还想省下让我闭嘴的银子……你实在太会过日子了。”

    最后一句,她夸得真心实意。

    胡母却不觉得荣幸,因为她突然发现,儿媳如今变得精明,一点都不好哄。

    “秋喜……”

    门口处况祖母还等着,楚云梨见她只想求情,没有拿银子的意思,扬声道:“祖母,你让隔壁三叔送你一趟,快去快回。”

    况祖母有些迟疑,在她看来,这女子嫁了人后就是一辈子。如今胡家又有和好的意思……不过,看到孙女态度坚决,她也不再强求,飞快消失在院子里。

    胡母彻底急了,奔出去把人拽住。

    况祖母大喊:“我一个老人家,你要是把我拽摔着了,可得给我治伤!”

    动静闹得颇大,胡母这两天丢尽了颜面,是真的怕别人议论。用了力气将人拽回房中:“有话好好说,千万别报官。”

    楚云梨朝她伸出了手:“你给了刘虎十两,我总不能比他少吧?”

    胡母捶胸顿足:“你干脆杀了我算了。”

    “杀人触犯律法,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,可不敢干那种要命的事。”楚云梨一本正经:“你给不给?”

    胡母不敢不给。

    她又求了几句,见祖孙俩不为所动,咬牙道:“我给你写借据。”

    楚云梨嗤笑:“你们胡家本身也不算多富裕。先前已拿出了十两,家中就算还有银子,应该也不多了,想让你们还十两,下辈子还差不多。我不要借据,那玩意不靠谱。你就是写一万两,拿不出来都是白搭!”

    她看了看天色:“一个时辰之后,我若是没有看到银子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
    胡母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回家拿了五两,又回到娘家去求,紧赶慢赶凑够了十两送到楚云梨手中。

    楚云梨掂着手里的银子,道:“我还有要求,往后你们胡家人没事少出现在我们母女面前。若是被我得知你们偷孩子……只要敢动手,我即刻就去衙门报官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,胡母是真的觉得自家要被儿子干的蠢事给拖累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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