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哎!看着这张帅帅的脸,有些郁闷的想着长的这么好,怎么心里就没有点节操,这么直接的说利益,这是有多愧对这张脸,白瞎了这么俊的脸。 李洋到是不知道董婉秋心里想的什么,即使知道了也就呵呵两声,节操有不能当饭吃,自己也不是多嫩的小子,没有见过世面,自己的节操会在需要的时候出现,不需要的时候,节操是什么? 两个人看着海,虽然是一片黑暗,但是好像蕴含无穷景色般诱人,看的两个人都一动不动。直到李洋又掏出烟来,点了一根抽了起来,董婉秋才打破这种无声的情景。 “我从小是我妈妈抚养长大的,从来没有见过爸爸。” 董婉秋用一种淡漠、低沉的声音说道:“有一次,在我六岁的时候,我被别人欺负,骂我是个野种,有妈没爹的野种!我哭着回家问妈妈,可是妈妈却将我狠狠揍了一顿,然后抱着我哭了一宿,我就再也没有问过我的爸爸是谁。” 李洋听着,心里有些悸动,没有想到女飞贼有这么一个童年。没有说话,也没有打断董婉秋。 “那个时候,家里就我和妈妈。也没有什么收入,就只有妈妈在洗衣房里给别人洗衣服赚钱养家。家里很穷,但是妈妈对我很好,很爱我,什么都不让我做,只是让我好好学习。”董婉秋似乎陷入了回忆中。 “家里住的房子是租的,但是妈妈把家里收拾的很干净。每隔几天,妈妈就去花卉早市,捡些花插在花瓶里,让家里充满温馨。” “那个时候我嘴很馋,总想吃肉,但是妈妈没有多余的钱卖肉给我吃。所以妈妈就将中午上工时候提供的午餐,偷偷的将肉挑出来,晚上带回家给我吃。”说着说着,董婉秋就是满脸泪痕。 “六年前,妈妈晕倒在洗衣房,送到医院检查出患了尿毒症。”董婉秋说到这,停了下来,结果李洋递过来的纸巾,擦了擦眼泪,就没有在说话。 过了很久,李洋都抽了第三根烟,董婉秋才缓缓地接着说道:“妈妈需要透析,干不了重活,只能在家里做一些手工。但是光是药费就要一大笔钱,根本不是做个手工就能解决的。我只能停学出来打工,什么工作都干,但是总没有太多的收入。” “妈妈的病需要换肾,120万的手术费对于家里简直就是天文数字,而且这还不是能换就换的,还要配型和等候,没有钱就不能排上队,如果有钱就能提前做手术。这些,都是我们做不到的,所以就只能靠药物透析维持着。” “那个时候,家里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,能借钱的都借了个遍。” “但是每个月的透析,对我们母女俩都是一笔不费的花费。” “妈妈有好几次都想放弃治疗,是我哭着求着拉她去的,我已经没有爸爸了,我更不想失去爱我的妈妈。” “我听说在夜总会上班很赚钱,就偷偷想瞒着妈妈去夜总会上班。” “其实我都打算好了,至少能在哪里把自己卖个好价钱。” “没有想到的是,一个邻居看着我们实在是可怜,就带我入了行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