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大都督,怎么处理?”监军谷利错愕地问。 “以下犯上,就地处斩。” 吕蒙手掌的伤口血流如注,此时的脸色已经非常差。 “我不服...谷监军,吕蒙他杀害韩老将军,我这是为主公锄奸。” 傅士仁被两个壮汉按跪在地上,艰难地抬起头申辩。 “这...”谷利一时不知如何处之。 吕蒙用右手握紧左手手腕,防止血液不停外持续渗出,然后望着谷利艰难地说:“傅士仁杀害韩老将军,刚刚正在掩埋尸体,凑巧被我看见还想反咬一口,你难道还不信我?” 谷利是孙权亲信,他相信吕蒙自然是超过傅士仁。 “不...不是...吕蒙他颠倒黑白...”傅士仁万分惊恐。 “那你上的泥土作何解释?袭击上官也是死罪。”谷利指着傅士仁,沾满泥的双手厉声呵斥。 “这是...我不是...真的不是...”傅士仁感觉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。 谷利抱拳向吕蒙行礼:“大都督,您看怎么处置?” “乱刀分尸。” 吕蒙说完就失血过多晕厥过去,因为孙权没给他持节,所以没有临阵斩将的权利,处置权掌握在谷利手中。 “谷监军,您要相信...相信我啊...”傅士仁一脸的惊恐。 “刀斧手,按大都督要求,即刻行刑。”谷利绝情的话宣布了傅士仁生命终结。 几名吕蒙的亲随闻声而动,如砍瓜切菜般往傅士仁身上招呼,这位江夏都督很快就成为几团烂肉。 吕蒙因为受伤失血过多,经过随军郎中包扎用药,睡到次日中午才醒转过来。 “现在什么时辰了?今日有没有安排攻城?”吕蒙躺在帐内大喊。 监军谷利见吕蒙苏醒差点高兴得跳起来,他连忙回答:“现在已是未时三刻,因为大都督受伤,就没有继续攻城。” 吕蒙左手断章没法接,被切除后被包成了大饼状,他用右手一把扯掉额头上降温的白布,然后坐起来着急地说:“与我速速安排攻城,江陵已经快守不住了,咱们不能给向巡喘息的机会,岂能因我的小疾而废国家大事?” “呃...”谷利心说我只是监军,调兵遣将的事您别跟我说啊。 “大都督,大事不好。”帐外的卫兵闯了进来,惊慌和不安写满整张脸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