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之前赵天雷给许南山撑腰,还有陶家陶老爷子给许南山撑腰,这些孙成坤作为教习,自然都有所耳闻。 因此,心中还是惧怕的紧。 许南山地位越高,他心情就越低落,因为万一许南山真的考上了东陵郡第一外宗,那他的茅厕,还吞不吞? 若是不吞,是不是会得罪那些强者? 所以孙成坤是真的烦。 “孙教习,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,咱们黄字命楼的学子,也不是没有希望的,如果有希望,谁愿意放弃?” “搏一搏,万一成功了呢?”许南山说道。 “黄字命楼的学子……基本上没希望,哪怕有希望考上外宗,那也不过是垫底的外宗,有什么用?” “一辈子都垫底,这是修行界如虾米般的存在,有意义吗?”孙成坤盯着许南山,冷哼道。 这话说的,话里行间都是对黄字命楼学子的不屑一顾和鄙视。 雷苏苏气的满脸横肉都在颤抖,不少学子攥着拳头,眼睛中有红血丝密布。 这表情,孙成坤都看在眼里,淡淡笑道:“你们别不服,尽管我的确瞧不起你们,但我说的都是实话。” “与其在修行界艰难扑棱,虾米都不如,还是沦为凡人当余生富家翁,过舒舒坦坦的日子来的快活。” “这是忠言逆耳。” “你们不是天字命楼的学子,不是我孙成坤的学子,我的那些学子,未来都会在修行界展翅高飞,而你们能怎么样?你们给我那些学子提鞋都不配,劝你们放弃是对你们好。” “你们不要拿许南山举例,他本来是天字命楼的学子,他与你们有本质的不同。” 孙成坤说话变得冷漠。 第十七小院,有低沉的气压在席卷。 孙成坤也许是将对许南山的怨气发泄在了第十七小院的学子们身上。 哪怕是他身边的清瘦教习,都觉得孙成坤说的有点过了,眉头微微一皱,毕竟,他虽然刚刚接手第十七小院。 但这些学子算是他的学生。 孙成坤瞥了他一眼,这位清瘦教习终究叹了口气。 他惹不起孙成坤。 黄字命楼第十七小院内。 一个个学子面无血色,有种伤疤被狠狠揭开的感觉,一颗对修行热忱的心,被无数的刀锋切割的鲜血淋漓。 他们不服,他们不忿。 可是,他们没有资格。 忽然。 寂静的小院内。 许南山淡淡的声音响彻起来。 “孙教习,你这话说的,我就不乐意了。” “你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如狗屎没差别,当初看错了我,现在也会看错他们。” “况且,你说的有错,我许南山与他们,本质上都一样。” “都是纯粹的修行路上的求道者。” 淡淡的声音,带着几分暖流,让小院内的学子们,紧绷的心,舒缓了许多。 孙成坤眯起眼,盯着许南山。 正准备讥讽回去。 却见,许南山望着他,似笑非笑。 “孙教习,我们来打个赌吧,你不是看不起我这些同窗么?” “那咱们就赌我这些同窗,在统考前最后一次院考的成绩,若有任何一人,能够挤入总榜前百,便算我赢,反之你赢。” “你若赢了,那茅厕就不用吞了,反之,吞两间。” “吞一间是吞,吞两间也是吞,你不亏的。” “如何?” ps:求月票,求推荐票,求追读 第(3/3)页